社交媒體濾鏡效應：專家解析數位時代自我認知危機

當濾鏡從美化工具變成心靈枷鎖，我們開始遺忘真實的自己

一開始，大概只是隨手滑一下，調個色、修點皮膚——加點柔光，好像畫面會多點溫度。這些濾鏡，剛出現時不少人覺得，只是讓生活變漂亮一點，也許亮一分，甚至更「像自己」——或者說，那個想給別人看到的「自己」。但時間拉長，這種光鮮背後，好像還夾帶著什麼說不清楚的壓力。有些人，不知從哪天起，就常常在心裡問：「我這樣夠好了嗎？」偶爾感覺有點累。明明本來只是想美化一下，但到頭來連照片裡的人都彷彿模糊了。

Eeshika，她是住在 Gurgaon 的上班族，有次去 Udaipur 玩。湖邊風景其實蠻美的，可她卻一直換濾鏡，不停切換，只為搭配 Instagram 上那種看起來比較協調的風格。不是為了把眼前的湖弄更好看，而是想要融入那個圈子。「我們現在好像被灌輸了一種觀念，真實沒那麼重要，要追求『完美』才行。」她這樣說。不過講到這裡，其實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同樣的感受，只是最近聽到身邊將近一半年輕朋友聊起拍照和社群時，總帶著一些猶豫。有時候大家甚至分不太清，到底是在修圖還是在修掉某部分自己。

所以啊，有些事到底是不是非做不可？或者只是一陣風潮？答案可能每隔幾年就不同吧。

什麼是濾鏡疲勞？它正在悄悄啃食你的自我價值感

有時候，人們會說「濾鏡疲勞」這回事，聽起來像是一直在網路上修圖、調整外表弄到心很累。你說是不是？那種感覺，好像從小地方開始滲透——一點點懷疑自己，到後來甚至連自己的價值都不太敢肯定。Alyve Health 的心理諮詢師，也是習慣教練的班納吉（Meghna Banerjee）曾經聊過，她覺得那股壓力其實蠻隱晦，但又挺容易就讓人陷入糾結。她大概提過：「有時你不只是對長相挑剔，還會突然間懷疑自個兒是不是值得被喜歡。」

這樣下去，日子久了，不少人似乎都會出現焦慮感，有些則像是被掏空；在真實和想要跟上流行之間拉扯，一下子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有的人說，相關數據也有反映出這種趨勢——雖然不是每份資料都一致，不過看來用濾鏡的人中，大約將近一半左右都有發現自己變得沒那麼自在。不光如此，有研究顯示，焦慮和倦怠的情形，在常用社交媒體修圖功能的人身上，比一般用戶高出了數倍吧。但詳細比例可能也還有討論空間。總覺得現在討論這話題越來越多，只是要找到平衡，也許還需要更多時間和方式才行。

Comparison Table:

主題	內容
真實與社群媒體	社群媒體上常見的完美形象往往是經過修飾的，真實性受到挑戰。
心理壓力來源	除了外部品牌或平台的期望，自我期待也是一大壓力來源。
濾鏡與自我懷疑	使用濾鏡可能導致對自身真實性的懷疑及焦慮感。
追求平衡的方法	明確自己的核心價值和目標，有助於減少受到流行影響的風險。
接受不完美的重要性	適度放下完美主義，能夠促進心理健康與身心平衡。

數據會說話：為什麼我們明知故犯地沉迷濾鏡世界

聽說最近有份調查，大概是今年初的樣子，顯示使用者碰到沒特別修飾過的內容時，好像會更願意互動，甚至信任度也提升得不少，差不多比普通情況高出七成左右吧。不過話雖如此，不少內容創作者還是會感覺壓力不小，因為那些社群平台的規則，有時候會讓看起來精緻、經過挑選的照片或短片比較容易被推送出去。明明大家都知道自然一點比較討喜，可現實裡，大部分網紅或者平常用戶，都還是在這種美化和真實間搖擺著——好像很愛濾鏡，但又對後果有點無奈。

德里的一位女生Mridula Kaplish，今年大約三十歲左右，她就提過一件事：「我一直對濾鏡感覺很矛盾。」她以前沒什麼興趣玩這些東西，可自從Snapchat跟Instagram盛行起來之後，似乎想逃也很難。「有時候，我會懷疑自己是在替回憶增添色彩，還是在現實與自己之間又築了一層牆？」她說。其實這種心累感，好像就是那種所謂濾鏡疲勞的源頭，一邊渴望真實，一邊卻又不得不迎合那一套精緻標準。

感覺上，每個人遇到這問題的糾結點都不太一樣。有些人只是單純想記錄生活，有些人則在追求畫面統一美學。可惜的是，這類困擾並沒有標準答案。如果問是不是誰都有同樣經歷，大概只能說，在現在這個社群氛圍下，很難完全避免那股「愛用但又怕付出代價」的小尷尬吧。

一位數位創作者的真心話：保持真實為何這麼難？

Vinny Jain，這個在網路上有著成千上萬粉絲的創作者，他說的話好像蠻多朋友都會點頭吧：「如果能夠完全不修飾、直接呈現自己當然理想啦，但實際上好像很少有人真這麼做。大家其實已經對那些濾鏡什麼的有點習慣了，甚至‘試試看不用濾鏡’聽起來都有點像空談。」所以現在也不是那種明星才有的遙不可及標準，而是我們自己給自己設下了一些…說不上來、不太可能真的做到的要求。

不過，有另外一批創作者，其實已經開始慢慢改變他們跟這些美化工具之間的關係。Vashishtha Integrated Communications 的創辦人 Prateek Tiwari 就大概提到，他們團隊平常基本都不太用濾鏡，比較傾向於直接、自然地發內容。他覺得，所謂「真誠」多少會讓觀眾更願意信任，也拉近彼此距離。有些流行過一陣子的 Ghibli 動畫風格特效，看起來確實挺吸引人，可是他認為那樣其實跟自己的理念就沒什麼交集。

怎麼講呢？也許現在大家都在找屬於自己的平衡點，有的人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修圖，有的人則選擇了乾脆把那些小瑕疵放進日常裡，不再特別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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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保持自己原本的樣子好像比什麼都重要。生活圈裡的媽媽或是像薩克西·馬圖爾這樣的小網紅，她們偶爾會提到濾鏡這回事。她說過，濾鏡像是一種創意工具，但說不定也有點冒險成分在裡面。她很喜歡那些畫面上變得閃閃發亮的視覺效果，不過偶爾那個光線看起來怪怪的、腮紅或者口紅顏色也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不像平常自己動手化妝那樣能隨心所欲調整。有次她邊笑邊講這些事，其實語氣輕鬆，可是仔細想想，好像又帶點無奈。畢竟濾鏡帶來樂趣沒錯，但久了會不會也有點累？觀察下來就算是那些經常玩自拍、拍照分享的KOL，也未必完全自在，他們心裡多少還是在拉扯。有些情緒，有時候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大家多多少少都體會過這類矛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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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真實這回事，其實一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感覺它還是比較能長久。壓力從哪裡來？有時候，好像不只是那些品牌或者平台給人的，更多時候，好像自己心裡也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期待。曾經有人提到過，社群網站上常常只看到別人生活中最光鮮亮麗的那一面，看得久了，好像就會漸漸想要去模仿、甚至逼自己跟上。有些意見認為，這樣下來，不少網紅會選擇用點濾鏡啊、美肌之類的小工具，一來可以讓外表看起來好一些，也許互動數字也會多個幾成，再者，在自己的小圈圈裡好像才能勉強撐住競爭。

但這樣做，難免會碰到自我懷疑——到底還算不算真誠？有些人私下分享過，偶爾真的很想就素顏、亂髮，不修邊幅地出現在螢幕前，不拍第二遍、不修圖，就這麼自然。有時候，可能是某天心情比較低落，也或許只是單純厭倦了反覆修飾。不過說到底，要一直維持所謂完美形象其實挺累人的，有的人嘗試放下包袱，但似乎不是每次都能如願。有些觀察覺得這種壓力大概是一點一滴堆積起來的吧——也許過了一段日子才會慢慢意識到。至於怎麼調整，每個人的答案或許都不太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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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介於那個「燈光還可以」和「照片排成一格又一格」的中間地帶，我會不自覺就開始找那些濾鏡，翻來覆去地選，也許只是想把現實修整得像網路世界裡那些總覺得很遙遠的畫面。不太確定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好像也漸漸習慣了把某些真實藏起來，只給人看見某些經過挑選的模樣。明明說不上多願意，可在這種重視外表美感比內容真誠還多不少的地方，不跟著妥協好像也挺難。

有陣子我心裡常常糾結，一邊喜歡自己的獨特，一邊又忍不住調整，想讓自己在這些數位相框裡看起來更合適。其實我偶爾會想，要是自己的動態牆能像腦袋裡的想法那麼直接、毫不遮掩，是不是會自在點？但老實說，那些濾鏡，不只是讓皮膚看起來光滑吧，有時候，好像也順手把一些還沒準備好被別人看到的不安給蓋過去了。

講到這些東西，其實也沒什麼絕對答案。有的人可能早就習慣了，有的人大概還在拉鋸。如果你問我怎麼平衡，我只能說，每天都不太一樣，有時候甚至連自己都搞不清楚要不要放棄再修一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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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你會不小心看到那個沒有修飾、沒經過濾鏡的自己，Gupta說這大概算是一種小小的叛逆吧。其實很多人覺得，所謂的「濾鏡疲勞」好像避不開，其實也未必一定會發生。有些人試著用每天一點點的意識去調整狀態，慢慢地，也許能緩和這種感覺。

怎麼開始？有人認為第一步不是去追新潮，而是稍微想清楚自己最在乎什麼——核心價值啦、目標之類的。如果有比較明確方向，好像比較不容易被那些來來去去的流行拉著走。反正你看，有些創作者就是傾向把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不太管外界評論，這樣也少了一點尋求別人肯定的壓力。

當然，重新找到自己的聲音後，那個空間就會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追隨者可能更願意靠近你的真實，而不是只盯著你投射出去的形象。不過，現實總是有落差，有人會說設立一些比較切合自身情況的期待值，其實比拼命取悅所有人還要重要。大致上是這種感覺啦。

打破濾鏡疲勞的5個行動指南，找回做自己的勇氣

有些人說完美根本就是一種假象，像那位精神科醫生陳德宏（名字好像是這樣）也曾提過：網路上看起來很精緻的內容，多半其實經過不少修飾，有時候甚至只是擺拍。現實和螢幕上的落差，好像不知不覺讓一些人產生了焦慮感。當然，也有人主張，如果能對自己的小瑕疵放寬心一點，反而比較容易專注在東西本身，不會一直糾結外表。有時候，創作者如果願意讓某些貼文自然一點、不強求每個字都無可挑剔，看起來就多了一點真實感，而這種親近感，或許慢慢累積下來會比較容易得到信任。

說到這裡，其實還有另一個觀點，就是別把全部重心都放在那些數量指標，有的人追著看按讚、分享，但內容是不是真的打動人，好像又是另一回事。有些朋友認為，比起畫面漂漂亮亮，故事要講得動人、內容要有想法，這才是重點啦。畢竟網路世界更新速度快得驚人，幾乎每天都有新東西冒出來，要每一次都做到零失誤，其實也沒太大必要。有時候一些小缺憾反倒讓大家覺得比較有人味——大概就這麼回事吧。

在虛幻與真實之間，我們終將學會擁抱不完美的自己

在社群平台上，大家都說要跟粉絲有互動，好像這件事就是讓人建立一種比較長久的歸屬感。實際上，有些創作者會發現，他們在經營這種交流時，其實是在慢慢把圈子養成一個小型社群。也許不是每個人都那麼積極，但這樣的過程，偶爾真的能看見某些忠誠度還算高的觀眾出現。

話又說回來，心理健康這回事，有時候好像沒那麼容易說清楚。有的人選擇離開網路一陣子，也有人靠諮商或者單純找點別的興趣來分心。那些比較常出現在螢幕上的創作者，大概就更需要這些喘息時間。不然壓力堆到一定程度，產出的東西多少都會受影響——保持彈性可能才是他們繼續創作下去的小訣竅之一。

只是現在大家都愛用濾鏡，不管照片還是影片，看久了難免會有點疲乏吧？其實有不少人提過「濾鏡疲勞」這種情緒，有點像是你一直想追求某種完美形象，但反而讓自己變得很累。真真假假的界線本來就不太清楚，每天滑手機看了將近一半都是修過圖、改過臉的內容，久了自然就開始質疑：到底什麼才算真實？

雖然現在壓力大到很多人幾乎只能展現最體面的那一面，可如果願意多接受自己的不完美，那好像對身心狀態比較友善。有些觀察覺得，把重心拉回生活本身，不只讓彼此之間的互動變得溫和，也可能帶來一些比較自然、沒那麼刻意修飾的交流。最後怎麼走下去，大概沒有一定答案。不過至少對一些人來說，適當地關注心理健康、嘗試放下完美主義，似乎有助於維持較好的自我平衡——這條路大致上還算值得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