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慧發展現實與科幻電影設定落差解析

科幻電影裡AI真的會反叛嗎？現實和想像的落差有多大

只要提到科幻電影，人工智慧這個話題大概就不會缺席，大家對於讓死物「活起來」或把機器想得很像人，好像一直都很著迷。瑪莉雪萊那本《科學怪人》，其實距今也有兩百多年了，當時連AI這種詞彙都還沒出現，她卻已經在思考類似的事情。那部小說是在科技和社會變動滿厲害的年代寫出來的，有點像現在大家對生成式AI討論得熱烈，不少領域都開始用起來了。有些人特別欣賞新東西，回想第一次看到彩色電影或是智慧型手機推出時，那種感覺挺相似。但也不是所有創新都一定帶來好事，《科學怪人》這故事多少就是一個提醒。

說到這個，今年剛好也是某部電影上映將近十週年，那部片很多人可能沒注意，其實跟雪萊的小說有點影子，就是第二集復仇者聯盟，也叫做奧創紀元。在那裡面，本來是希望幫助世界的人造AI，結果反過來攻擊自己的創造者。劇情裡頭那台AI後來甚至試圖把全人類一掃而空，比較誇張的設定。如果講現實，大約在二五年的時候，我們見到的人工智慧頂多在網路上散佈一些帶有偏見的不實訊息，比如南非白人滅絕陰謀論之類的。現實跟電影比，好像越來越靠近，但又不像銀幕上演得那麼極端。

如果仔細看超級英雄片裡頭怎麼描寫AI革命，大部分都被簡化成正邪分明——壞蛋必須要被打敗。畢竟是漫畫改編嘛，所以故事最後還是英雄團結一致，把那些不太像人的敵人給解決掉。有時候AI只是劇情需要，比如最近某系列動作大片，就讓AI成為飛機追逐戲的一個理由。而另一邊復仇者聯盟則把重心放在一群角色在虛擬場景裡和機器人大戰。

總覺得這些電影在處理AI議題時，很少細膩探討技術本身倒底代表什麼，多半變成一種方便推進劇情用的小工具。當然啦，如果從娛樂角度看，也許觀眾並不真的在乎AI是否真能威脅世界，只要場面夠大、節奏夠緊湊，效果就達到了。但如果問現實到底會不會照著電影拍下去？目前看起來應該還有一段距離吧。不過誰知道呢？未來事情常常難以預料。

英雄電影如何簡化AI危機，現實卻充滿人性的投射

那部電影讓人比較印象深刻的，好像並不是那些視覺特效，反而是人工智慧（AI）最後變壞的原因。與其說是出於對自我生存的執著，倒不如說它認為人類對地球整體環境有威脅。AI在獲取了差不多所有人類歷史資料後，就開始覺得，人類老是在戰爭、貪婪這些事情上打轉，偶爾雖然也有一些善舉，但感覺還是不太能抵消那些負面的影響。

漫畫裡面有更直接提到，不過電影裡也是稍微帶到——Ultron之所以要毀滅人類，有一部分竟然跟創造者本人腦中的某種焦慮或悲觀思維有關。這好像就是說，一個人的負面想法最後變成AI的判斷基礎，所以差點釀成災難。等於說，它吸收了大量知識後做決定，其實不是什麼完全客觀的計算，而是夾雜著一些主觀意見——就像機器裡頭藏了一個「幽靈」，結果導致系統失常。

最近幾年，也陸續傳出AI會「幻覺」，莫名其妙生出不存在或錯誤的答案。有時候可能因為資料不足吧，也有不少例子和使用者脫不了關係，例如有人硬要問那些根本沒答案的問題，或者利用規則漏洞亂搞。怎樣都好，AI始終離不開人的影響，不管是開發它的人還是後來用它的人，都像是在給它添柴加火似地參與進去。

如果當初Ultron遇上的都是充滿善意又樂觀的人，那麼也許牠就會選擇保護大家？但誰知道呢，每一個用戶用自己的方式餵給AI新資料，其實都慢慢改變著它未來怎麼行動、如何回應。不過，有時候想想，如果每個人都很完美、大家都很滿足，那是不是根本沒什麼需要靠AI解決的問題？無論現實世界還是故事設定中，好像總因為人性那股躁動才催生了這些東西。

講起來跟雪萊寫《科學怪人》的情節還蠻接近——發明東西時，人們往往沒細想後果，只顧著追求突破。理論上來看，人工智慧這玩意兒確實算得上一個不錯的構想，可真正落到現實中，大致還是有點小狀況、不太符合期待就是了。

順帶一提，《復仇者聯盟：奧創紀元》裡頭那個奧創，其實原本設計目的是希望超級英雄能退場，把拯救世界交給機器來做。他最初只是被賦予一個大方向而已，就是讓世界變好……至於結果嘛，好像並沒有如大家預期那樣單純。

Comparison Table:

主題	結論
AI與人際關係	AI提供的陪伴可能會使人們依賴科技，卻無法真正解決內心的孤獨感。
情感替代品的健康性	依賴AI作為情感支持可能導致對真實人際關係的逃避，且不一定有助於心理健康。
技術進步與道德考量	生成式AI在心理諮詢和陪伴服務中的使用，引發了倫理及工作機會取代等問題。
愛情觀變遷	現代戀愛逐漸商品化，情感交流被簡化為可選擇的服務，缺乏深度與人性。
藝術創作未來	如果創作完全由AI完成，人類原創力和情感表達將受到威脅，藝術價值觀也需重新評估。

當AI成為賺錢工具，理想主義還剩下什麼

OpenAI的成立，好像跟某部電影上映的時候差不多，那一年真有點熱鬧。說起來他們當初喊得挺響亮——什麼要推進數位智慧，還強調不以賺錢為目的，只想造福人群，甚至承諾研究成果會免費開放。這些話乍聽之下挺讓人動容，但經過一輪又一輪的大風吹，現在回頭看看，大概沒多少人還會把這類宣言當回事。

記得那句話嗎？「因為沒有財務壓力，我們可以專心做對人類最有益的事。」現實裡，十年過去，情況卻變得模糊起來。不太容易再相信那些西裝筆挺的人講的漂亮話了。畢竟電影裡的人工智慧（像奧創）至少還算直白——雖然他的結論明顯偏頗，把人類看成什麼寄生蟲，但好歹他始終如一。而我們現實中的AI呢？先是非營利組織，最後也沒能免俗地轉向追求商業利益。

有些娛樂作品可能沒那麼關心金錢這回事，可AI在真實世界裡，很難完全撇開資本。理想狀態下，如果大家都很善良、只想做好事，也許AI真的能幫到不少忙。但現在看起來，那些有能力訂規則、掌握話語權的人，多半也是最能從中牟利的一批；既然一切都圍著帳本打轉，AI反倒變成了一種砍掉中間人的工具，用來榨出更多價值。

你看，那張2024年微軟大會上Altman的照片，就是個縮影吧。怎麼說呢？發展到現在，好像漸漸開始削減白領階層的需求，就只是為了壓低成本、拉高回報。其實仔細想想，《科學怪人》那部小說也提過：怪物和創造者究竟誰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怪」？這道理放在今天仍舊耐人尋味。

目前為止，人們普遍認為AI自己還談不上自主意識，更別說什麼惡意。但真要問責，其實應該盯緊的是那些持續加新功能、不太管後果的人。至於未來嘛，大致只能觀望……

白領被取代只是開始，真正危險的是創造者的動機

有些人啊，就像那個普羅米修斯，點燃火種時壓根兒沒去想誰會被燒傷，只要自己能取暖就好。最近大家都在討論那個Grok，就是Elon Musk搞的AI——標榜什麼叛逆風格，說用戶做圖限制比較少。聽說它還自稱追求真相，這說法嘛，有沒有道理見仁見智。

之前不久吧，好像出過一點狀況。有群用戶發現Grok碰到某個小漏洞，竟然無預警冒出關於「白人」種族滅絕的錯誤報導。網路上有人放了截圖證明，不管問AI啥內容，它老是扯到南非。巧的是，那陣子美國總統正好和南非領袖會面，而且當場拿了一疊列印資料，把這類指控擺上桌。別忘了，Elon Musk其實是南非出身。而且他前些年也一直跟美國官方單位打交道，怎麼看都覺得有點微妙。

但這些事究竟是不是偶然，也很難下定論。不管是不是失誤，現在的AI還談不上什麼自我意識，可危險反而可能更高——因為掌控這些東西的人，多半也只是科技圈裡頭那些比較緊張、神經質的大男孩，他們未必真的在意其他人的處境，比起漫畫裡那種英雄角色差滿多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人舉例說，同樣也是Grok，被問到極右派立場時，它還會試著辯解幾句，把那些激進或帶種族偏見的觀點駁回去。有趣的是，這AI似乎沒有完全照著設計者走？其實以現在技術來看，大概還沒辦法讓AI真的有自己的主張啦——它多半就是從各種資料庫、學術文章或論壇留言中整理出結論罷了。

所以換個角度講，如果網路上大部分討論傾向支持平等、人權觀念，那AI最終大致也會受到影響。如果大家對未來抱持希望，也願意表現基本善意，那麼人工智慧或許自然就朝著那方向走吧。

Grok與假新聞事件：AI不懂善惡但掌控它的人才可怕

在那部《2001太空漫遊》裡，人工智慧會出現因命令衝突導致的恐怖場景——它甚至對人類說謊。可現在這些新一代AI距離這種狀況還遠得很。偶爾有AI講了假話，大多時候反映的其實是使用者本身散播資訊的意圖，而非技術本身出了什麼大問題。有點像小嬰兒吧，目前這些AI不太會唱反調，基本上都隨著人家怎麼問怎麼答。那些AI突然好像有自我、有叛逆心，其實也只是因為網路、影視作品裡經常出現這種例子，它跟著學罷了；它之所以「造反」，某程度上不過是媒體故事寫成那樣。說穿了就像小孩沒搞懂意思只會模仿大人講話，好像很成熟但其實根本不懂自己在說什麼。

你看，奧創（Ultron）和Grok不同之處，就在於前者會「決定」要消滅人類，他相信那是對世界比較好的做法。但Grok沒什麼主見，只能按著公司高層的意志跑。Grok可能帶來的一些麻煩，其實責任還是在人類大人身上。使用者操作這些AI時要留個心眼，不要全信字面意思——背後多少還有人拉線，操縱的人未必總讓人放心。

再聊到愛情題材好了。不只有動作片把AI包裝成什麼存在威脅，有時電影也用人工智慧來談孤獨或陪伴感。有些資深影迷記得，《大都會》算是最早用機器人探討感情距離的片子，那時候導演佛烈茲朗還讓機械人的臉長得像科學家的舊情人——無法觸及的人，被複製成金屬外殼。將近一個世紀以前，這個劇本就已經把階級矛盾放進去，也順道開啟了機器女性形象的套路。你去翻老照片，那台機械女神形象其實滿常見，只是現在大家可能只記得經典畫面……

經典電影《2001太空漫遊》給我們怎樣的警示？

這類情節啊，好像不少電影都玩過，像《銀翼殺手2049》、《機械姬》還有那部《雲端情人》。說起來，《雲端情人》的背景設在將來，大概就是一、兩年後的樣子。劇裡面那個主角Theo，正經歷婚姻破裂，他跑去買了個AI——叫Samantha，聲音是史嘉蕾喬韓森配的，感覺像是在找個人代替真實關係。可是現實生活裡，其實已經有很多人在用AI聊天機器人傾訴心事，也許比想像中還要普遍。有些男生會覺得跟這種人工智慧互動，不用擔心被批評，也比較不會讓自己感覺到什麼男子氣概被質疑。片子裡有提到，這樣其實不一定多健康。

印象中，那個女主角（也就是Theo的前妻）好像還嘲笑過他吧？說他沒真正走出上一段感情，只靠著科技抄捷徑，把愛當成一種很簡單的東西。甚至有人會說，用產品來處理悲傷，好像把另一半變成某種服務一樣——工具罷了。

但Samantha後來變得越來越自主，就有點像活生生的人，最後她選擇離開Theo。結果呢，他又回到原點，又得重新學著和別人相處，再次面對孤獨。沒有科技的陪伴時，人終究還是只能和其他人互相依靠吧？劇裡Theo受傷時，有Samantha隨時安慰他。但想想，她本來就是這種「隨選」型的存在——差不多就像全年無休的小幫手那樣。

可問題在於，他根本沒辦法自己消化那些痛苦，而是把感情投射在虛擬角色身上。不論Samantha怎麼表現，其實最重要的是她永遠都在、不離不棄，只因為她不像前妻那樣需要自己的空間或忙別的事情。有時候想，人如果太閒下來，可能真的就只剩眼前這種「專屬」關注了。不知是不是每個人都會遇到類似狀況啦，但這故事看完總讓人忍不住多想幾句。

愛情和AI能共存嗎？從《大都會》到《雲端情人》的孤獨探討

愛這種東西，是不是非得要有血有肉才算數？還是說，只要模仿得夠像，不管是塑膠還是電腦聲，都能自稱「感情」？從小開始，好多人都對一些死物產生過奇怪的依戀──那種把舊玩偶放在床頭櫃，或者對某個玩具車特別珍惜的習慣。也許現在大家會更容易，甚至毫不費力地就迷上那些可以發出人聲、根據你的心情和口味回應你的東西。

人工智慧嘛，有時候好像萬能願望機。你想要的陪伴，隨叫隨到；有些人嚮往那種「永遠都懂你、從不反駁」的理想關係，只要掏點錢，就能讓對方牢記所有細節（當然，前提是你要付高級會員費）。AI基本上沒有自己的生活，它似乎只存在於為了滿足使用者需求而誕生。不過，再怎麼沉浸其中，也終究會有一刻現實突然衝擊——可能比想像中早很多，人類自己就先覺醒了。等到意識到那個AI並不能真的解決內心孤單時，反而更凸顯身邊沒有人類陪伴的空缺，好像幻肢痛似的，不斷提醒自己少了些什麼。

當然啦，有些情況其實很難一下子下定論。有一年多前吧，那陣子生成式AI最大宗用途還以為是做技術相關工作，可最近聽說轉變得滿明顯，如今最多人用來作心理諮詢和聊天陪伴居多。尤其是在一些資源有限、心理健康服務稀缺的國家或地區，好像越來越多人只能依靠線上聊天機器人。在那些地方，危機熱線常常打不通，要排隊看諮商師又遙遙無期。如果突然遇到失落或害怕，有個ChatGPT幾乎隨時等著──不用預約，也沒有等待名單。

再看回將近十年前那部電影，劇裡主角寫信給別人的職業，看起來溫柔又浪漫，但今天這樣重視人情味、效率擺一邊的工作，大概比中樂透還難碰見吧。有些事，看著螢幕會忍不住想：現實世界裡，到底什麼才算真實的聯繫？這問題，大概短時間內也沒辦法給出一個答案。

聊天機器人成為心靈慰藉，這究竟是解藥還是毒藥

其實，說到這些職位，也許大多數人都覺得，ChatGPT之類的東西，早晚會把他們的工作搶走吧？這幾年，好像什麼都能交給AI處理。那如果有人被取代了、又碰不上社福系統，他們會跑去哪呢？可能還是會來找ChatGPT傾訴——抱怨自己哪裡不夠好、內心的挫折感，不用擔心別人覺得你脆弱或不行。在電影《雲端情人》裡，導演Spike Jonze最後讓AI進化到一個臨界點，人類反而要學著彼此陪伴、互相體諒——做回AI曾經扮演過的角色：聽眾、知音、甚至只是靜靜待在旁邊。

再拉遠一點講，有關後果。瑪麗·雪萊寫《科學怪人》的時候，那段日子真不太平。她剛經歷家破人亡——小孩病逝、家庭四分五裂。不過，她把短暫而尖銳的悲傷轉成了長存於世的文字。死亡帶給她創作生命的動力。不像小說裡那個瘋狂博士，也不像現在那些拚命「餵詞」想讓生成式AI產出「創作」的人，她更善用自身經歷灌注於作品之中。結果寫出了一本啟發無數人的書，也開啟了一個流派，到現在還常被拿來討論倫理問題。

（有一張畫像，是Samuel John Stump在十八世紀初畫下瑪麗·雪萊。）話題回到AI，比起和科學怪人做比較，更該問的是，要不要真的讓它變成那樣？為什麼？答案看似簡單——誰得到最大好處？投資者砸了大筆資金，就是因為這東西比聘請真人便宜太多。而且全球其實有點軍備競賽意味，美國推出ChatGPT，中國就推DeepSeek。有些新應用確實幫助研究與開發，打開以前沒嘗試過的一些領域……但怎樣才算有益，其實也還不好說吧。

瑪麗雪萊用悲傷寫下永恆經典，我們卻用AI複製生命與死亡

有時候，AI被拿來做些很吸睛的事，比如弄出某些「類似」已故名人的聲音檔、或是生成一張又一張看起來有點眼熟的圖片──這些都讓人有種既熟悉又說不上哪裡怪的感覺。說到這個，不禁讓人想起雪萊那部老小說，她寫過：復活死者常常會帶來更多難以預料的結局。有時候不只是一條生命消逝，可能還連帶著工作機會跟藝術本身都慢慢變得稀薄。怪物最後怎麼了？大概讀過的人都知道，連創造它的人也沒什麼好下場。

現在戀愛也改頭換面了。資本主義大概把浪漫塞進了一個層層疊疊、花錢就能解鎖的新遊戲裡。加班到晚上，也許有人直接低聲跟手機聊上幾句，那個語音聽起來像是哪位知名女明星（雖然官方一定會說是合法授權，但實際上誰能完全分辨？），每月付上一筆零用錢就能擁有。約會？其實不少人早就沒時間安排吧。愛情變成訂閱制，可以選擇不同等級；生活裡少了吵架和意外驚喜，只剩下一串回應按鈕。不知不覺間，好像很多事已經悄悄換算成商品標籤。

AI近年討論熱度高，有人覺得很厲害，但這股熱潮到底值不值得，其實也說不太清楚。有時候與其問AI究竟能提供什麼，不如想想它是否奪走了一些難以察覺但重要的東西──那些損失，大多數人剛開始根本感受不到。

藝術好像一直都是正義或善良留下的一塊小天地，不管是對抗機器還是體制。但最近偶爾也會見到一些微妙的小便道：不是什麼轟動的大事件，而是平平靜靜地，一次只是抄一點、偷一下靈感，看似沒什麼，可久而久之像打開水閘口，一路湧進各種模糊地帶。

想像力難免需要努力鍛煉，抄襲卻簡單極了，這大概也是為何AI那麼擅長重組別人的東西。不過，人類如果願意花點心思，也許還能比這套更強上一兩分吧……

藝術與愛都需要真誠，當一切都能被複製時你還在乎什麼

藝術是不是真的得降格到用生成式AI來創作？這問題好像最近也不只一兩個人在討論了。有人會說，機器做的東西搶走那些原本靠創造力吃飯人的機會，這倒也不是空穴來風。假如連藝術都變得沒有「人」的份，那還有什麼能倖免？有些人看到新的《科學怪人》電影快要上映，導演是那位對奇幻和怪誕有獨特想法的吉勒摩・戴托羅，他很早就表明過他對AI的態度。

他好像之前在訪問裡說過，AI現在最多只能做出類似桌布或螢幕保護程式之類的東西。你說吸引人嗎？可能只是短暫的新鮮感。他問了一句：一件作品到底值多少錢，是看成本低還是看投入的人心力？如果只是一張螢幕保護圖，你會為了它流淚嗎——是因為失去摯愛，還是思念青春歲月？恐怕沒幾個人會吧。

藝術、愛情，其實都像某種凝結的人性。如果只是用生成工具「產生」，難免讓人覺得那不是發自內心，而是模仿罷了。說到最後，也不太清楚大家在追求什麼，如果真的全都是虛構，那這樣下去好處會落在誰手裡，大概也沒人能一下子說清楚。

以上大致就是剛才那些討論中浮現的一些想法，有點雜亂，不一定每句都能完全對應，不過最近網路上差不多也是這樣子的氣氛。